一周后,贺鸿飞的父亲因涉嫌走私被捕,贺家资产全数冻结。
而慕晚卿的公司也在***风暴中宣告破产,昔日辉煌的办公楼被贴上封条,宛如一座华丽的坟墓。
“慕晚卿,我们两清了。”
贺鸿飞拖着行李箱站在机场安检口,面容憔悴。
她盯着他手腕上那条曾谎称“想***”的疤痕,突然嗤笑:
“你这种人,连地狱都嫌脏。”
贺鸿飞瞳孔一缩,转身混入人群。
三天后,东南亚某小国新闻播报了一起游艇爆炸事故,残骸中寻获的护照姓名赫然是“贺鸿飞”。
……
南城的雨季来得猝不及防。
我抱着一摞设计稿冲进工作室时,正撞见李清然举着伞站在门口。
“林大设计师的准时率有待提高啊。”
她笑着抖落伞面的水珠,眼镜蒙着一层雾气。
忽然,外面一道沙哑的嗓音刺破雨幕:
“林默……”
慕晚卿浑身湿透地站在街角,昂贵的礼服皱成抹布,手里死死攥着一个褪色的绒布盒。
“我来实现承诺了。”
她颤抖着打开盒子,对戒在阴雨天里黯淡无光,
“你说过……”
“慕总记性真差,”
我轻笑一声,指尖抚过胸针裂痕,
“这枚戒指的承诺,早在你第二十七次奔向贺鸿飞时,就被你亲手碾成齑粉了。”
“你以为拿个破戒指就能赎罪?”
李清然上前半步挽住我的胳膊,
“你毁了他六年,现在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要砸碎吗?”
慕晚卿踉跄着后退,却仍固执地伸手:“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什么都不要了,只要你……”
“你早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我平静地打断她,
“慕晚卿,你的忏悔连我妈妈坟前的草都养不活。”
李清然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羽毛胸针,银羽在雨中泛着冷光:
“慕总认识这个吗?”
慕晚卿瞳孔骤缩——那是她曾经撕碎的草稿图上的设计。
“你撕掉的是纸,”
李清然将胸针别在我的衣领,
“但他长出了新的翅膀。”
“够了!”
最后一丝体面被碾碎,慕晚卿突然癫狂大笑指着李清然大声喊道:
“你以为赢了吗?他骨子里还是那个给我煮泡面的林默!你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……”
“啪!”
一记耳光打得她偏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