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苒和霍明韫离了 99 次婚。每次他都会静静等着离婚冷静期她的各种卑微挽回举动，等她终于把他哄好了，他才会准许她去撤销申请。第 99 次申请离婚，温苒起身时，工作人员在她身后好奇地问：“这一次，什么时候来撤销申请啊？”她抬眸看着前方他冷漠的背影，在心里告诉自己——不会撤销了。等一个月冷静期过后，她和他，正式离婚。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冷，温苒刚走出去，就看着霍明韫头也不回地钻进那辆黑色迈巴赫，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。温苒沿着人行道慢慢走，心脏像被撕开一道口子，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“吱——”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在身后响起。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一股力道撞倒在地，膝盖火辣辣地疼，手掌擦破了皮。温苒抬头，看见霍明韫那几个兄弟从车上跳下来。“完了完了，撞到嫂子了！”“别乱叫。”后面的人捅了捅他，“已经离婚了，明韫还没答应撤销申请呢。”温苒撑着地面想站起来，膝盖却使不上力，透过凌乱的发丝，她看见迈巴赫后车窗降下一半，霍明韫冷峻的侧脸在阴影里若隐若现。“明韫，”有人跑去请示，“是先送嫂子去医院，还是直接去聚会？”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温苒死死盯着那扇车窗，心脏跳得发疼。“去聚会。”霍明韫的声音隔着车窗传来，冷得像淬了冰。三个字，轻飘飘的，却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。迈巴赫扬长而去，尾气喷在她脸上。她咬着牙慢慢爬起来，一瘸一...